也热心快肠,午食还帮我盛饭装菜。田师兄和吴师兄快人快语,好打交道得很。王师兄淳朴不爱说话,赵师兄好学有些傲气,见我年龄小都很照顾我。”

“对了,我还请师兄们一起玩这个……”

从袖中掏出已经失去原状的草编蚱蜢和蜻蜓,谢拾神情自得。

“听说是爷爷给我编的,他们都羡慕我有个好爷爷呢。”

小孙子这一记甜甜的彩虹屁当下吹进了爷爷的心坎,谢大有仿佛浑身都轻了二两,几乎要飘起来。他皱巴巴的脸猛然舒展开来,笑得合不拢嘴:“这算啥,拾哥儿还有啥想要的,爷爷都给你编来。”

老徐氏看不惯他这得意的嘴脸,心里直发酸,撇嘴道:“你就沾我乖孙的光吧。要不是拾哥儿讨喜,你个就会几手乡下把式的老头儿,哪里能得读书人的夸?”

谢大有知道她酸,也不计较,只乐呵道:“别忘了我们拾哥儿也是读书人了。”

是了,在他们眼中,拜在徐夫子门下,将来迟早踏上科举之路的蒙童们,都是板上钉钉的读书人。谢拾当然也是如此。

谢大有如此一说,全家人脸上都是如出一辙的骄傲。二堂姐谢兰好奇地问:“拾哥儿,那私塾里头都教些什么?”

一家人都来了兴趣。

问得好!他们也想知道。

虽说谢木兄弟几人当年也念过社学。可毫无门槛、鱼龙混杂的社学能比得上徐夫子的小班私教吗?只论学费,都毫无可比性。

被全家人围着追问,谢拾来了兴致。他眉飞色舞,张牙舞爪地描述起一天的日常。

上午读书认字,学了《三字经》,已经识得不下百字;下午描红写大字,因他年幼筋骨弱,暂时没有太多写字练字的要求,却跟着师兄们从旁听了如何起笔、运笔、收笔,顺便学了握笔的正确姿势,可谓十分充实。

老徐氏等人欣慰的同时也心疼坏了,不由露出“拾哥儿今日当真是受累了”的表情。言语间颇有点责怪夫子过于严苛,竟然让一个四岁小孩承担高强度学习重任的意思。

“爷奶你们别担心——”

见状,谢拾故作轻松:“多学点没什么,小菜一碟,夫子还夸我聪明呢。”

其实回家路上他还在叫苦不迭。

由于没拿捏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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